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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航海家被刻意隐藏和扭曲的历史:澳洲原来是中国人发现的,而且追本溯源,名字也是由中国人命名,且由汉语翻译而来

如果火鸡来自葡萄牙、荷兰和英国,按照外国的名称音译,火鸡名字就会是 peru 、 kalkoen 或 turkey 的译音,或者冠以进口国的名称,例如荷兰薯、洋山芋等名称。

火鸡却唯独例外,用中国明代对鹤驼的称呼。

美洲火鸡的发源地是墨西哥尤加坦半岛( Yueatan )。西班牙人没有入占时,是 Aztec族的国家,首都 Tenochtitlan ,即今墨西哥市。当地的 Nahualt 土语叫美洲火鸡为 huaxolotl(华受洛提)。西班牙人注音的墨西哥土语是不完全准确的,像 hua 念 wa 或 gua , xo 不念 sho ,念 ho ,写成 jo ,就变成今日墨西哥人称火鸡为 guajolote ,念成瓜后洛提( Marden 1896,85-185)( s )。其它中南美洲国家火鸡有别的名字,古巴叫火鸡作 guanajo ,委内瑞拉叫 pavo ,中美洲有些地方用 chompipe ,哥伦比亚叫 pisco 等。

20世纪初,一位终生专门研究美国野火鸡的鸟类学家 Charles L . Jordan 亲自访问美国东部,东南部的原住民 Choctaws 、 Chickasaws 、 Creeks 、 Seminoles 、 Cherokees ,中南部的 Alabams 、 Conchattas 和西部的 Zunis ,他们叫火鸡为“ furkee ”或“ firkee ”,不随火鸡原产地的命名( Mellhenny , Jordan and Shufeldt 1914,22)。

这是没有过滤的第一手数据,最为可靠。

现在许多关于美洲火鸡的书和文章,都知道美洲原住民对火鸡的称呼是 furkee 。

 Turkey 基于英文读抄错误。

火鸡,普通话念 huoji ,与 furkee 不太近。但中国南方方言,火鸡念 for – gai (粤、客音)、 fuikey (赣、闽方言),与美洲原住民的发音 furkey 、 furkee 几乎一样。

中国明代出海的很多是粤闽赣人士,因此今天东南亚华裔多操闽、粤、客等方言。上文说过,明史多次从东南亚进贡的火鸡(鹤驼),是食火鸡的简称。

美洲火鸡与食火鸡样子很像,美洲原住民的 firkee 、 furkee 其实是明代中国方言“火鸡”)的发音。

原住民对火鸡也有别的名称, Cherokee 叫 gvna (念 geng – na ), Navajo 叫 Than – zie , Al – gonquin 叫 Pah ! quun , Catawba 叫 watkat – ro , Wyandot 叫 daigh – ton – tah , Sioux 叫 waglek – su 。

可是 Charles Jordan 遇到的原住民都称火鸡为 furkee ,原因可能是原住民认为欧洲人与中国人都是来自外方,就用 furkee 称火鸡,而不用自己的语言了。

以上证明,美洲原住民称“火鸡”,得自明代中国人,说明两者已有交通。

据此,李兆良教授判断,美洲特产的火鸡与亚洲、澳洲的食火鸡(厄薑)相像,原住民与汉语南方方言对火鸡的发音一致。

火鸡的名字,应该是中国人给的。中国郑和时代已有火鸡的命名,非翻译自欧洲文字。

庆幸的是,中国至今保持火鸡这名字,而不是翻译 turkey 为土耳其鸡、印度鸡等西方用的名字,把一线文化的关联保留下来。

《坤舆万国全图》的厄基是中国以鸟声命名,包括三种鸟:鹤驼( Cassowary )、澳洲鸵鸟( Dromaius )和美洲鸵鸟( Rhea )。厄薑这名字比任何西方对同类在澳洲、美洲的走禽都早。西方最早的记录误写为 emia 、 emei 、 eme ,都不是原来的鸟声,应是传抄错误,后来才更正。

《坤舆万国全图》把厄薑也用于美洲鸵鸟,表示中国已经知道南美洲。西方没有 rhea 这名字以前,也随中国的命名,称美洲鸵鸟为厄基 emue

按照这三种鸟的命名优先,加上上述鹦鹉的证据,中国知道东南亚、南美和澳洲比欧洲要早。

鹦鹉不善飞翔,生活环境局限。加上鹤驼、美洲鸵鸟、鸸鹊、火鸡这几种不能飞的鸟类,他们的分布非常局限,不可能自己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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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舆万国全图》的“鹦哥地”、“厄薑”和美洲原住民的“火鸡”,透露了明代中国与美洲和澳洲已经有接触。

李兆良教授经过研究认为,西方地图中拉丁文“Australis”一词,原意是译自中国命名的“南方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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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由于绘图错误,误将此处与南极大陆相连,并画在非洲好望角对面,针对“鹦哥地”还有另一种说法。

《职方外纪》描绘了另一处“鹦哥地”,墨瓦腊尼加卷五称“已尽亚墨利加之界,忽复海峡,亘千余里,海南大地又复恍一乾坤。墨瓦兰(麦哲伦)率众巡行,间关前进,祗见平原漭荡,杳无涯际,入夜则磷火星流,弥漫山谷而已,因命为火地,而他方或以鹦鹉名州者,以其所产有鹦鹉,亦此大地之一隅也”,《坤舆图说》也有类似记载。

《坤舆全图》南亚墨利加南端火地下方海峡注“此地多有鹦哥之鸟,故因名地”,并在墨瓦腊尼加标注鹦哥地。

至此,《职方外纪》《坤舆全图》中的鹦哥地应系火地岛附近岛屿或南极大陆得以明确,由此自然联想到鹦哥(鹦鹉)或许就是企鹅(或某海鸟),鹦哥地也应是南非好望角南部岛屿或南极大陆。

何新也认为鹦哥地即南极,鹦哥即企鹅。

不过,即便搁置有关鹦哥地的争议,华夏与澳洲之间自古以来便有联系也是铁一般的事实。

上世纪50年代,澳大利亚学者菲茨杰拉尔德(C.R.Fitzgerald)经过研究就发表了文章《是中国人发现澳洲吗?》。

近年来,美国学者李露晔(Louise Levathes)对此继续考证,并出版了有关郑和舰队的著作《当中国称霸海上》。

1879年,澳洲达尔文港附近,在一棵两百年的榕树下,发现中国道教三星之一寿星的雕像,具有明代风格,推测极有可能是郑和船队带过去的。

根据《星槎胜览》记载,郑和船队的船只曾经到过达尔文港北方的吉里地闷岛,即今日的帝汶岛,与达尔文隔海相望。

在《郑和航海图》中有一个叫做“哈甫泥”的地方,可能是南太平洋的科尔圭兰岛。

种种迹象表明,郑和船队已经到达了南半球。

郑一钧《郑和全传》也持类似观点,书中称《郑和航海图》所标示的航路,由爪哇、吉利闷延伸至一片“未明陆地”,可能就是澳洲。

此图绘于第六次下西洋之后,极有可能在第六次航行中,有一支小分队在爪哇岛东南海域进行探索时,曾到达澳洲。

此外,郑一钧还援引明代人慎懋赏的《海国广记》来证实这种可能性。

《海国广记》提到郑和下西洋时曾经到达一个名叫“伽里耶国”的地方,此地绵羊重达二百斤,“颇似盛产绵羊的澳大利亚”。

另有中国学者经过研究,推测抵达澳洲的小分队,应该是由郑和麾下专门绘制航海图的杨敏率领。

永乐十一年(1413年),四月四日,杨敏在安得蛮洋遭遇飓风,沿苏门答腊岛西海域漂流南下,到了澳大利亚西海岸。

中西交通史专家向达在清初抄本残卷中,发现了有关“三宝信官杨敏漂流”的记载。近来,又发现《太上老君说天妃救苦灵验经》(收于《道藏》)中明确记载“大明国奉圣内官杨敏······于永乐十一年四月初四日,行至安得蛮洋,遇值风飓大作”

故此,有学者将杨敏称为“澳洲大陆发现者”。

当然,如前所述,其实在此之前,元代的汪大渊已经发现澳洲了。

中国人发现澳洲的历史只会比汪大渊、杨敏更早,而绝对不会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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