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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西方伪作发端的重要窝点:肮脏的剽窃,卑鄙的抄袭,佣书西人的帮凶,还立牌坊骗尽天下所有人

薪水门事件过后,伟烈亚力多多少少年薪涨了50英镑,他开始尽心尽力工作。例如,1854年墨海书馆赶印英国耶经公会出资的115,000部新约,足有十五天之久,每天从清晨五点忙至半夜两三点钟,工匠与拉动印刷机的牛轮流换班休息,只有身为主任的伟烈亚力无人可以替换,竟然不间断地工作,撑过了这段忙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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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抱怨说,你们给他涨薪了,给我加餐了没?老牛我拉得不辛苦吗?

1847年,墨海书馆已有小活字十万个,包含一万五千个不同的字,印书已可应付自如。

1850年,停止自刻活字,改向香港英华书院订购。印刷机为传统欧式,靠手工操作,第一年印71万余页,第二年印222万余页,第三年增加到263万余页。

为满足激增的印刷需要,书馆向伦敦会申请购买了一部新式滚筒印刷机,新机器于1847年8月到沪。

滚筒印刷机在欧洲原以蒸汽或人力运转,书馆改以公牛绕圈拉动转盘,连接轴承带动印刷机。其铁制印书车床,长一丈数尺,广三尺许,旁置有齿重轮二,一旁以二人司理印事,用牛拉转,推送出入。悬大空轴二,以皮条为之经,用以递纸,每转一过,则两面皆印,甚简而速。其最初半年的印刷量,便达到338万余页,超过以前全年产量。

为什么从1854年开始,要不分白天黑夜地拼命印刷耶经呢?

因为,经过墨海书馆的编撰,耶经的主体版本终于问世啦!

有人肯定会说,咦?耶经不是几千年前就有的吗?怎么会现在才问世呢?

中国人不骗中国人,瞧瞧康熙朝的满文秘档,刑部审讯传教士的记录,那个时候传教士们用于传教的只有一本《天学传概》,可没有耶经呢。

根据《清初西洋传教士满文档案译本》,目录7“审理传布天主教事件”中提及刑部审讯传教士的笔录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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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时期,传教士传教手中仅有一本《天学传概》,并无耶经。

1846年底到1848年,一批传教士前来参与墨海书馆工作,其中包括美魏茶、施敦力约翰、伟烈亚力、慕维廉、艾约瑟等。

美魏茶是麦都思在南洋时的老同事米怜的儿子,来沪以后,除了撰写宗教宣传品由墨海书馆出版,主要精力用于协助麦都思翻译《耶经》。

施敦力约翰在华活动地先前主要是厦门,1847年5月来沪以后,主要精力放在《耶经》翻译方面,1851年《旧约全书》翻译结束以后,他主要协助麦氏工作。1853年仍回厦门。

伟烈亚力主要是来协助麦都思出版《耶经》的。

那么,这个耶经版本又是如何产生的呢?就是上述几个传教士一起合作,产生的结果呢?

非也非也。

原来,所谓的耶经是在墨海书馆编校王韬的大力协助与修饰下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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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韬在汉译《耶经》中最大的贡献就是对“委办译本”的修饰工作,使得该译本语言流畅、文笔优美、极具可读性。由于语言通顺,该译本被英国耶经公会采纳为海外标准版本,备受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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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南(Patrick Hanan)的《作为中国文学之〈耶经〉:麦都思、王韬与“〈耶经〉委办本”》(《浙江大学学报》2010年第2期),详述了“委办本”《耶经》的译经过程、麦都思的作用、麦都思和王韬的合作关系。

游斌在其《王韬、中文耶经翻译及其解释学策略》(《耶经文学研究》2007年第1辑)一文中则重点讨论了“委办译本”的中方合作译者王韬在翻译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及所采用的策略。

与“委办本”《耶经》相比,麦都思的早期新约译本《新遗诏书》似乎显得并不重要,一般被视为马礼逊《神天耶书》新约部分的修订本,是一种过渡性的译本。但实际上,经过仔细的版本对比,会发现这一译本截然不同于之前的《神天耶书》。

《新遗诏书》1837年甫一发行,就替代了1823年出版的马礼逊《神天耶书》,并在此后的十年至十二年,成为在华及南洋的新教教会的主要耶经译本,被广泛采用。

这个版本一出现,传教士马礼逊此前出版的耶经版本就作古,被扔进垃圾堆了。

注意,这个版本不是对马礼逊耶经版本的改进,而是完全重译

说白了,就是另起炉灶,重新弄一本出来。

3、王韬

王韬(1828年—1897年),原名王利宾,字兰瀛,清道光八年(1828年)生于苏州府长洲县甫里村(今江苏省苏州市吴中区甪直镇)。后改名为王瀚,字懒今。

1845年考取了秀才,次年去南京应试落第。1847年其父王昌桂前往上海,受到麦都思的接待,并参观了印刷厂房,后在墨海书馆为西方传教士讲授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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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网上对他的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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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9年,王韬应麦都思的邀请,到上海墨海书馆工作,为麦都思担任助手,工作踏实认真,协助麦都思重新翻译《耶经》。王韬协助麦都思翻译完成了《新约全书》的剩余部分以及整部《旧约全书》。

1851年,太平天国运动爆发。

王韬私底下为太平天国出谋划策,帮助他们躲过了一次次劫难(区区一介文人,从何处得知情报,能让对方一次次化险为夷?)。

1862年,一张写给太平军的纸条落到了清军的手上,虽然当时的化名是黄畹,但当时李鸿章很快就发现黄畹是他的化名,并以“通贼”罪下令通缉捉拿他。

为躲避追捕,遂更名王韬,字紫诠、兰卿,号仲弢、天南遁叟、甫里逸民、淞北逸民、欧西富公、弢园老民、蘅华馆主、玉鲍生、尊闻阁王,外号“长毛状元”。

在墨海书馆传教士的帮助下,他幸运地从上海逃离到香港。

在香港,王韬开始帮助另一传教士理雅各翻译整理中国的经典书籍,并在香港创办了中国报刊史上第一份以政论为主的报纸——《循环日报》,由此逐渐成为一位政论家和中国报业的先驱。

王韬为什么会联系太平军呢?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联系太平军呢?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落第秀才,太平军的将军又为何看中他呢?

原来,1850年伊始,麦都思就物色了不少中国文人来协助洋人、传教士译书、编书,时称“秉笔华士”,其中就有太平天国干王洪仁干。后来,他向洪秀全提出“开放新闻馆,任命新闻官”的主张,即萌芽于此。

1853年麦都思在上海参与研究、翻译太平天国文献,他对小刀会和太平天国持较客观的态度,并提出应对太平天国采取中立政策,伺机而动。

1853年,郭实腊的1840年版《救世主耶稣新遗诏书》为太平天国所修订、刊印,书名易为《新遗诏圣书》。

瞧见了吗?太平天国在做什么?

传教士们对太平天国态度暧昧,可没有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1879年,王韬辗转来到日本,明明是逃难避祸,却非要被某些文人吹捧为“身在海外,仍时时不忘祖国,试图通过变革帮助中国复兴”,于是,“对日本开始进行考察”,深入日本社会底层,在花柳之地体验了几百名名妓。

为此,他将自己在日本的经历写成了一本日记命名为《扶桑游记》,虽然尺度较大但“内容真挚”,“实情流露”,受到后人追捧。

王韬在解释此举时,为自己辩解道,想要学习日本就要了解社会的方方面面,于是希望将民间作为突破口,了解日本社会的组成结构。通过了解探访,他发现日本的进步离不开人们的努力和官员的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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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为国争光、流芳百世的大英雄啊。

1843年12月28日,墨海书馆由英传教士麦都思(Watter Henry Medhurst)在上海创立时,其馆址初设于上海县城东门外麦都思寓所,系租赁民房,二层楼,楼上居住,楼下印书。

1846年1月,麦都思在英租界山东路圈租得地13.31亩,起房另造新馆,此地后被称为“麦家圈”

墨海书馆于1846年8月迁入新址。书馆印刷设备由麦都思从新加坡经香港、舟山运到上海。因在舟山遇大水浸泡,机器、活字凌乱不堪,经麦都思与其荷兰籍助手费罗柏(Willi Veloberg)、华裔助手邱添生足足整理了三个月,方才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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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海书馆外围是一圈篱笆,上海人路过这里便指着说:“这就是麦家圈!”

手持棍棒,紧趋快跑,不然麦家圈内的十几条大洋狗就会蹿出来咬人,必得乱棍驱赶,方可突出重围。

据说,上海青年曾诱捕洋狗至洋泾浜桥下,将其一举全歼,从此该桥得名“打狗桥”

不过,秉笔华士却不在洋狗防范之列,他们可以自由自在,随意出入麦家圈。狗主麦都思更是远接高迎,礼贤有加。

这些人中便有时称“海上三奇士”的王韬、李善兰和蒋剑人。

蒋剑人:原名金和,更名尔锷,敦复,后以剑人为其常用之名.1808年,他生于宝山县邑城镇海楼西一士大夫家庭.十六岁后,”恒客居于外”,长期在上海当”寓公”,与王韬,李善兰合称”海上三奇士”,同入墨海书馆编校”西书”。

李善兰:中国清代数学家、天文学家、力学家、植物学家。原名心兰,字竟芳,号秋纫,别号壬叔.浙江海宁人。清嘉庆十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1811年1月22日)生;光绪八年十月二十九日(1882年12月9日)卒于北京。自幼喜好数学,后以诸生应试杭州,得元代著名数学家李冶撰《测圆海镜》,据以钻研,造诣日深。道光间,陆续撰成《四元解》、《麟德术解》、《弧矢启秘》、《万圆阐幽》及《对数探源》等,声名大起。咸丰初,旅居上海,1852~1859年在上海墨海书馆与英国汉学家伟烈亚力合译欧几里得《几何原本》后9卷,完成明末徐光启、利玛窦未竟之业。

其后,明里暗里为墨海书馆效力的人还有很多,许多近代名人在列:

华薪芳、徐建寅、华蘅芳、徐寿、王昌桂、管嗣复(管茂才)、张福僖等等。他们的主要工作,便是听从传教士号令,以合译的名义编撰各种书籍,西人只要讲出一个大意,剩下的事情全由他们笔录、润色,整理完成。

上述这些人中,也就李善兰心中还有些许家国情怀,所以在自己托名给牛顿(奈端)的书里给后人留下了一系列暗语,比如“螟巢(明朝)”。

“Gottfried Wilhelm Leibniz”(莱布尼茨)的真正发音和含义:

“竟芳,为(谓)李心兰,李心(善)兰氏”

其他的人么,面对当时上海人的叱骂,骂其为洋奴、走狗,他们多为自己找寻诸多借口,为自己辩白。

在那个时代,被斥为洋奴,为千夫所指,压力也是很大的。

王韬初入墨海书馆,也骂自己是儒教叛徒,自甘堕落,若不是为了混碗饭吃,老子才不来,他曾说:“知我者,当为我痛哭流涕”。

王韬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李鸿章的名言(李鸿章还派人缉拿他):“师夷长技以制夷”;

蒋剑人说得更明白:“我来这里,就是想知道,人家的国家为什么这么强大。”

至于李善兰,一个原因就够了:他从14岁起便汲汲渴求的《几何原本》全本,在中国,就墨海书馆里有。

……

墨海书馆的饭香不香?很香。

所以,这些人顶着压力、背负骂名也要吃。

吃得可带劲儿了。

麦都思为王韬开出的薪酬高达200两白银,比当时的县令拿的还多。不仅如此,所携家眷全都可以住进馆内。

洋人对其尊称“秉笔华士”,一切备受优容。

蒋剑人的儿子后来有一次回忆说:“洋人捧着金币,聘请我爹撰修《(大)英国志》一书……我爹让洋人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唯恭唯谨,我爹把唾沫啐到他们脸上,没人敢擦。”这显然有夸张的成分。

不过,却无意间透露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原来,堂堂英国的国志也是靠中国人来编撰的。

当然,对外宣传时,传教士是不会承认的,他们只会说,是我口述,乃由中国执笔翻译的。

1856年,墨海书馆出版米纳尔著《大英国志》,慕维廉译,蒋敦复(即蒋剑人)润色。

传教士来华,为了传教,多学汉语,但急用先学,一时半会儿根本难以精通。

虽然麦都思和他周围的传教士都懂一些中文,但是翻译出来的文字却不免佶屈聱牙,这样的作品很容易引起民众反感。

上述中国人在洋人那里混饭吃,也学外语,尤其是英语,但同样是临时抱佛脚,难登大雅之堂。

彼时的上海,满大街流行的是“洋泾浜英语”,英语加上海话,双方听懂就行;书写时,华人的英文中夹杂着中文部首,洋人的汉文里到处是ABCD,连衙门里的文书都这么写。

看到这里,想想麦都思、伟烈亚力等等传教士,你们不都是语言天才吗?不是出了成百上千本文辞优美的汉语著作吗?

怎么,在现实面前却搞不定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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