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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令人忧伤的西方揪头发哲学史

关于揪头发这件事,西方人跟着柏拉图这个脑子不太好使,患有精神癫痫病的糟老头子,絮絮叨叨了几千年——

苏格拉底:现在的年轻人呐,都太傻太天真,太黄太暴力,作为一个长者,我想和他们分享一点我的人生经验,这个经验就是,美好的人生的本质,在于追求并获得理性。

柏拉图:师父您说的太对了。世界存在着一个本质,只有掌握了这个本质的哲学家,才能认识和理解它,并最终抵达纯粹理性。只有这样的哲学家出来治理俺们屯,对所有的猫猫狗狗鸡鸭牛羊进行爱的教育和谎言洗脑,咱们屯里的羊和鸡才能获得正义。咱们屯里的人,才能在普遍的互相揪头发中,获得最大均衡,从而达到正义。屯里正义,和每一个人的正义,最终融为一体,那就是最好的屯啦,我把它称之为理想国。

在这个理想国中,我们屯的最好政体,是君主制度。第二是荣誉制度,第三是贵族制度,第四是民主制度,第五是僭主制度。最后一句,那个瞎子河马是个垃圾,他是咱们屯里的害群之马。

亚里士多德:师父,你说的咱们的屯,就是人们常说的城邦吧。说屯好土,还是说城邦显得洋气些。作为咱们屯里土生土长的人,关于怎么解决咱们屯里的鸡鸭牛羊和人的群居问题,我有些不同想法。

你说的理想国,其实就是被抽象出来的屯的本质,你说的哲人王,其实就是被抽象出来的人的本质。但是现实中,这样的事物都是不存在的。你的那一套行不通呐。依我看,是世界先于本质,没有实践,哪里能得到真理呢。虽然我和你一样,都是一个实际上不存在,被别有用心的人凭空杜撰出来的人,但我不是一个像你一样的神棍。

我觉得,要治理好咱们屯,说到底不应该从神出发,而应该从人本身出发。那就应该先仔细研究透彻咱们屯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然后在大量经验的基础上,我们才能总结出来一套比较合适的制度。

西塞罗:亚亚同学说的很好,此处应有掌声。不过我要补充下亚亚的发言。我觉得,亚亚总结出来的三种政体,君主制,贵族制,民主制,各有偏颇,如果能把这三种政体混合在一起就完美了。

在阳光明媚的清晨,西西正在忙碌地为屯里了人,烹制一碗美味的麻辣烫。他先加入了一份君主制,大火五分钟后,关火,再加入贵族制翻炒。盖上锅焖一会,最后再放入民主制。在出锅前,浇上适量一种叫做法律的高汤,再小火炖上十分钟,于是一碗香喷喷的麻辣烫就出锅了。

混合的美妙,混合的滋味,弥漫在屯里的空气里,屯里的人,把西西制作的麻辣烫,叫做幸福牌麻辣烫,大冬天的,只要一想到这碗烫,还没吃到嘴里,舌尖上的浓郁的幸福感,就足以让他们幸福得昏过去了。

奥古斯丁:我是吃着西西老师的麻辣烫长大的孩子。每次吃到这样一碗麻辣烫我都禁不住问自己,到底是谁创造了这么好吃的麻辣烫,和这么伟大的西西老师呢。

我苦苦的求索和追问,最后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是天主创造了这一切。麻辣烫的美味,并不在于吃的口腔快感,而在于它的美味本身。美的本质,你们这些粗鄙的吃货懂吗?是天主创造了数,数创造了美。

所以,要解决咱们屯的群居问题,关键在于要从一切鄙俗的感官欲望中解放出来,而把自己献给纯粹的美,献给神圣的天主。

法拉比:小奥奥说的不错,可惜的是,你的思想不清真啊。

迈蒙尼德:清真你个大头鬼,原创党在此,本犹太人先鄙视楼上的奥古斯丁和法拉比两个盗版货。然后再证明给你们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主。

因为一切都不是天主,所以天主存在;因为天主不是一切,所以天主无处不在。我的证明完毕。

咱们屯的治理关键,在于理性和信仰的统一。因为天主无法不无处不在,无法不无所不能,所以理性和信仰两者,都将会在天主的怀抱里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从而咱们屯里的人,也都能实现生命的大和谐。

阿奎那:生命的大和谐,这个说法真好。可是,人活着只是为了人本身达到生命的大和谐,那不是太无趣了吗。我以为,人类存在的目的,还可以再升华一下,要和天主之间完成生命的大和谐,那才是真正的大和谐。

三位一体这个姿势,虽然看上去有点复杂,但是它的确是通往终极生命大和谐的唯一途径。在人间之国里,只能享受生命的小和谐,唯有在天主之国里,才能享受到生命的大和谐。

马基雅弗利:楼上的这群淫荡的神棍,我受不了你们了。国家存在的目的,不是为了和谐,而正是因为不和谐,所以才需要一个国家。国家的本质,就是权力,就是刀和剑,就是生与死,就是中央集权。只有在刀和剑之下,邪恶才会受到约束。

一切都是权力,权力即正义,只有在有组织的权力面前,邪恶才会屈服。按照你们这些神棍的做法,整天主啊,爱啊,美啊,都是吃饱了撑的,国家很快就灭亡了。谁能把我的剑拿过来,我要戳死上面的这群神棍。

培根:噗呲,活捉一名臭名昭著的马基雅弗利主义分子。拿剑戳人,也得遵守基本法吧。如果人人都像你,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戳死,为了自己的目的都不择手段,没有任何的伦理操守,那么生活在这样的国家才真是灾难。

所以,我觉得,咱们屯要想不被这样的危险分子所控制,就应该制定一套基本法。权力并非正义,基本法才是正义。用一套完美的基本法来管理整个屯,告诉你们好了,这叫科学。

霍布斯:诸位的发言太精彩了,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我赞同小马童鞋“权力即正义”的说法,这个世界上,在强权之外没有真理。但是,我觉得培根同学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没有一套基本法,权力想戳死谁就戳死谁,那人人每天都想着戳人,都恐惧被人戳死,社会就会陷入混乱。

当受到死亡威胁时,在自然状态下的人必然会尽一切所能来保护他自己。我认为,保护自己免于暴力死亡就是人类最高的必要,权力就是来自于这种必要。

但如果大家都想获得最大化的权力,来避免自己死于暴力,那么悖谬的是,在争夺最大权力的道路上,人们都会死于暴力。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有一个中央暴力机器,来向所有的人提供保护。这个暴力机器,就是国家,就是利维坦。当中央暴力机器,可以保护每一个人免于暴力死亡时,那么人们就不会因为怕死的自我保护需求,而死于争夺权力的路上。

所以要解决这个问题,就需要伟大的君主制,需要伟大的国家。它是绝对的权威,它是契约之锚,它是基本法之锚。对外抵御敌人,让国民免于暴力死亡的威胁,对内保障和平,权力受法律的约束,不去无故伤害自己的国民,这样的国家,就是最完美的国家。这样的国家,才具有合法性。

弥尔顿:呸呸呸,我从未见过像霍布斯这样的厚颜无耻之人。国家至上,君主权力至上,那问题来了,到底谁才有资格做国王呢?既然这个人能做国王,为什么那个人就不能做国王呢?

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什么是自由。这个自由的本质就是,谁钱多谁才能掌控国家暴力机器,为国家立法,金钱才是比国王更终极的基本法之锚。不信你看看,我们马上就要把查理一世处决掉,我们要拥立大资本家克伦威尔们上台。

我的思想就是,金钱即自由,金钱即权力,金钱即正义,金钱即真理,金钱即法律,金钱即革命。

洛克:虽然我不是很同意霍布斯的观点,但是我觉得弥尔顿同学也太简单粗暴了。如果由资本家组成的政府,伤害了被统治的人民的利益和感情,那人民岂不是也有权力向资本家们发起革命呢?

资本家有推翻国王的自由,人们是不是也有推翻资本家的自由?所以我想说的是,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杜绝革命问题。我认为,政府应该是人民的代理人,而不应该是人民的统治者。如果政府表现不好,那么人民有权力解散政府,组织新政府,这样就比暴力革命更好些。

自由到底是什么呢?它真是像迷一样啊。人人都在谈论自由,可是没人真正的懂得自由。

孟德斯鸠:洛克同学,你怎么知道没有人懂自由,是你自己不懂吧,不要随便代表别人可以吗。你之所以不懂,是因为你笨。

自由是做法律所许可的一切事情的权利;如果一个公民能够做法律所禁止的事情,他就不再有自由了。因为其他的人也同样会有这个权利。

休谟:孟孟同学,你这个人啊,太傻太天真。因为你太相信人类的理性,认为通过理性,可以制定出来一套符合每个人喜好的社会治理系统。但是以我的经验和观察来看,人类的理性并不可靠,因为理性只是激情的奴隶。

所以,你所崇信如同天主一般神圣的法律,在理论上,就不可能完备。如果法律是不可能完备之物,那么法律本身的合法性,到底在哪里呢?

卢梭:我要为休谟同学的发言点赞,说的真好,简直不能更赞了。法律不是人类社会最终极优越的群居之道,在法律的下面,隐藏着权力,在权力下面,则是人性与道德。和道德相分离的法律,无法解决法律自身合法性的问题。

我认为,人生而自由,只是后来才被禁锢在各种解锁中。法律的本质,只是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之间的契约。但是,最富有的人和最有权力的人,违背了契约欺骗了人们。理性和道德不能分离,政府如果不能以德服人,而只靠法律来禁锢人,那么它的合法性就不成立。

并且,如果政府不能保护每一个人的自由,那么他的合法性也是不成立的。而每一个人的自由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呢,怎么才能保证每一个人的自由呢,只有人人平等的社会,才能实现这一点。人刚生下来,都是好的,所以要从娃娃抓起,让他们保持自己的自由,杜绝被社会的枷锁禁锢,这就得依靠爱与自由的教育。

虽然我是个通奸犯,小偷,我还玩SM,我还诱奸小卖部女老板,还诱奸火车上偶遇的贵妇,还把自己家的女仆变成自己的性奴,和女仆生了一堆私生子都被我抛弃了,我还和每一个启蒙思想家朋友都翻脸绝交了,但我是个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好男人,我叫卢梭,一个伟大的思想家。

康德:唉,再也没有听到一个人渣鼓吹道德,更令人感到震惊的事了。卢梭同学关于社会不平等,社会契约论的分析,令人赞赏,但是我觉得鼓吹道德这件事,应该由一个真正有道德的人来完成,比如我。

卢梭所认为的,通过暴力革命强行实现人人平等的社会,从而达到屯里的人都能和睦相处,我对这样的思想感到悲观。同时,我也不同意卢梭认为人生而自由的观念。我不信任任何通过外部革命来达到每一个人的自由这种思想。因为真正的自由,其实是人的个体性与社会的外部性之间的统一,而不是对立。所以我认为,自由即自律。

如果每一个人,都有自觉的进行自我管理的能力,那么这个社会才是有序的和平的。如果每一个国家,都可以做到这样,那么就可以实现世界永久和平。

斯密:康德同学,你的道德挺丰满,但是现实却很骨感。人追求私利,其实才是天经地义的事。纯粹道德律,在现实中,并不能实现一个人人自律的良俗社会。所以,我的第一原则是认为,人不是生来自由,也不是生来高尚,而是生来自私。

因为每个人都生来自私,所以他们都是理性人。要真正解决因为财富而带来了权力分配的不公,又因为权力分配的不公,而带来人对人的伤害,我觉得需要一双看不见的手来操纵这一切。因为每个人都唯利是图的追求利益最大化,那么最终的效果,就是整个社会在利益上达到一种均衡,在权力上和法律上达到一种均衡,最终才能实现人人自由。

因为每个人都生来自私,所以为了在这场游戏中杜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为,就要一手鼓吹私利,一手鼓吹道德。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才行。这样才能最终整个社会都变得更富裕,每个人也都最终变得更富裕。最终实现人人自由,因为财富通向自由。

潘恩:听了英国皇家畜生斯密同学的高谈阔论,我觉得你简直在侮辱人类的常识。你的《国富论》不过就是对肮脏的英国君主立宪制政体的吹捧。如果一个国家不是在正确的基础上建立,它就是不合法的。如果一个政府连合法性都有问题,它的富还是穷,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我认为,这个正确的基础,就是人的权利。在正确的基础上,建立正确的政府,并且这个政府要具有正确的形式。这才是真正首要的问题。

边沁:嗯,有道理。依我看,这个如何建立正确的形式的问题,就交给我来解决吧。正确的基础,正确的形式,可见,建立起一个完美的国家,其实是一个纯粹技术的问题。怎么才能完成这样的完美的国家呢,应该通过“万全法”来实现它。

在过去,大家总是把法律当成神一样的东西,不停的在自然法和普通法之间争来争去,这都是吃饱撑的啊。法律背后真正的合法性,应该来源于功利主义道德原理。如果一个法律,能增加社会的总幸福,那么它就是好的法律,就是善的。如果它增加了整个社会的总痛苦,那么它就是恶的,就是坏的法律。

所以,接下来的问题就变成了,对整个社会进行幸福计算,来构建整个社会法律体系。这个基本法的根本原理,第一条是功利原理和最大幸福原理。第二条是自利原理,因为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

黑格尔:听完了你们这些卑贱的小市侩的言论,我禁不住忧郁了起来。你们要听真正的真理吗,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好了。我要给你们讲,什么才是真正的国家,什么才是真正的历史,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类精神。

你们想要依靠法律来建立完美的国家吗?可是国家并不是法律的产物,而是冲突的产物。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冲突,有冲突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的地方就有斗争,是永恒的斗争,在驱使着人类历史从一个国家走向另一个国家。

当人的主观自由,和客观自由相统一的时候,所有的矛盾都被彻底消失,那么人类才能进入真正的自由王国,而人类历史的目的,正是这个自由王国。在自由王国实现的那天,人类就会进入现实的永恒的天堂,在那一刻,历史也将终结。这个自由王国,它的名字就叫德国。

托克维尔:大家快来看呀,宇宙第一神棍黑格尔出场啦。你的德意志,将会被击沉,我的大美利坚将会冉冉升起,历史并没有在德国终结,至于以后会不会在美国终结,我也不知道。

在我看来,美国是法国大革命的一个试验品,他没有国王,没有神权,没有贵族,它是由平民建立起来的一个社会。哲人王制度堕落为神权制度,这是一场革命,神权制度,又变成君主制度,这也是革命的后果。君主制度,又被资本家和贵族们推翻,这也是由革命所推动。一切革命的后果,既没有了天主,也没了国王,也没了贵族,那么接下来还会出现新的革命吗?民主是人类揪头发史上最后的形式吗?

尼采:在我看来,国家既不是起源于冲突,也不是起源于权力和法律,而是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粗制滥造的多余的人,所以才需要建立国家来管理他们。所谓的国家,就是为多余的人发明的。而美国,就是世界上最多余的那群人,所建立起来的最低劣的国家。

你,托克维尔所歌颂的民主,在我看来,它不过就是基督教的现代形式。你的问题是,美国这群羊,会成为牧羊人最后的羊群吗?而羊群的回答只会是永恒的:咩~~~

你要去和那群羊谈论民主吗,不要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谁能把我的铁锹拿来,我要把以上这些互相揪头发的傻子全活埋了。他们都被苏格拉底骗了,以至于自己也成了骗子,终生活在理性和道德的谎言中,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理性,是人类万恶之源,苏格拉底就是释放理性之毒的始作俑者。

如果我们活埋了苏格拉底,那么人类就可以免遭理性之毒。如果我们再活埋了卢梭,那么就不会有法国大革命,也不会有美国,也就不会到处都弥漫着民主的毒雾。嗯,我要把活埋苏格拉底和卢梭的墓穴,坑挖的再深些。

上帝死了,而理性,道德,平等,人权,都是对上帝的复辟。等我把这些毒蜘蛛全部活埋了,我再和你们说,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什么是超越了善恶的人,什么是超人。

杜威:大家不要吵,不要吵,又是戳死,又是革命,又是活埋的,吓的人家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们还是少谈点主义,多谈点问题,少谈点真理,多谈点实际吧。我觉得关于治理国家的真理,是不存在的,我们只能在现实中遇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这才是正经事啊。比如,我们可以谈谈怎么用爱发电,怎么追求小确幸。

海德格尔:杜威同学在逃避人类的历史,在逃避人类的命运。实用主义的本质就是一种虚无主义。在虚无主义的废墟上,靠捡拾破砖烂瓦来混日子,这种思想是没有前途的。

人活着真的是为了自由吗,人活着真的是为了私利吗,人活着真的是为了民主吗,人活着真的是为了追求真理和美吗?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在道德之外,真的就没有其他可能了吗?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了自己发明出来的词语,而禁锢自己的一生,比如自由,这难道不是最深刻的异化吗?一切都是幻想,一切都是谎言。在所有的谎言中,柏拉图是原创党,其他人都是编剧党。所以,我恨柏拉图,他把人类引入了歧途。

马克思:这的确是最深刻的异化。人的本质,就是一切揪头发的总和。人活着的最终目的,就是在一个自由王国里,没有人再去揪另一个人的头发。

一个人为什么敢揪另一个人的头发,因为他有钱,因为他有权,因为他可以立法,可以解释法律,可以控制暴力机器。为什么他有钱呢,因为他掌握了生产资料来剥削人们。实际上,真正的价值,都是劳动所创造的,真正的历史,也都是由劳动者所推动的。

当劳动者掌握生产资料时,才是最好的社会,才会有真正的平等,才会消除对人的异化。而人民要掌握生产资料,资本家们势必会镇压人民的诉求,所以要实现人类普遍的公有制,解放生产力,解放全人类,只能通过暴力革命来实现这一切。这个幽灵,就叫共产主义,它已经在旧世界的上空游荡。

你们这些庸俗的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家们,旧世界的走狗们,在未来的革命炮火中,都将遭到摧枯拉朽的涤荡。唯有如此,你们才能见识到什么是革命的力量,什么是人民的力量,什么是历史的力量。

革命,革命,革命……颤抖吧,娘炮们,下跪吧,娘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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