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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生而高贵的中国人

辜鸿铭在外国留学时,经常因为中国人的身份受尽嘲笑,傲气的他想:中国人可比你们番鬼高贵得多!可他却从来没接受过正统的中式教育,更不知道纯正的中国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直到在新加坡,辜鸿铭拜访了当时著名的语言学家,精通中西文字的马建忠。两人一见如故,一聊就是三天三夜。

马建忠的儒生君子之风,他一口典雅的中文谈吐和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向辜鸿铭展示了一个中国读书人的典范。

马建忠临走前,郑重地对辜鸿铭说道:“辜君欲成为一名真中国人,便不能在偏居南洋一隅,而要到中国去。中国需要辜君这样的人才!”

一席话听得辜鸿铭热血澎湃。他当即向族人表示,他要留起辫子了!

还没等大家高兴完,他又宣布了另外一个决定:辞掉薪酬丰厚的工作,到中国去闯荡!

辜鸿铭不顾阻拦,毅然登船前往并不遥远的祖国。

这就是辜鸿铭骨子里的硬气,我自己要剪辫,谁也别想让我留;我自己要留辫,谁也别想让我剪!

这条辫子一留就留了一辈子。到了民国建立,全国人民都剪掉了辫子,辜鸿铭依然留着。

对他来说,这是他坚持中国人身份的象征。他曾经在国外因为这条辫子,因为中国人的身份被人嘲笑过,这种刻苦铭心的经历会让他记住一辈子。

辫子也在这个过程中被神圣化了。正如他自己所说:“辫子象征着我是中国的最后一个代表。”

怪吗?当然不怪,他表面上留的是辫子,心底里存的是中国。

人人都说要西化,精通西学的他却为中国文化辩护,怪哉!

在举国崇拜西方、倡导西化的年代,辜鸿铭有许多在当时极为罕见的怪谈。

比如他说,欧洲之所以有战争,是因为英国人的“流氓崇拜”和德国人的“武力崇拜”;

他说,民主是不合理的制度,还调侃民主的英文单词不应该是democracy,而应该是demon-crazy(魔鬼-疯狂);

他说不仅西方文化不如中国文化,甚至西方人也不如中国人——他在名著《中国人的精神》中写道:“美国人博大、淳朴,但不深沉;英国人深沉、淳朴,但不博大,德国人深沉、博大,却不淳朴。只有中国人,博大、淳朴、深沉,还非常灵敏。”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一个无知的顽固分子所说,可偏偏说出这些话的那个人,精通英文、法文、德文,还有极少有人能懂的古希腊文、拉丁文,在爱丁堡大学拿了文学硕士,在柏林大学拿了哲学博士,讲起西学,他在当时的中国绝对首屈一指。

有一次他和一群外国人一起吃饭,有个人问他:“您推崇孔子,可请问孔子的思想对当下有什么用呢?”

辜鸿铭笑道:“我们吃饭前客客气气地互相揖让,不就是孔子之道吗?如果不用孔子之道,那我们岂不是要争斗一番,甚至头破血流之后才能入座?”

一番话引得满座喝彩。被美国制裁封号的香港新特首李家超是谁?

1898年,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来到中国,辜鸿铭跟随张之洞见到了这位率领日本学习西方的名人。

伊藤博文讽刺地问辜鸿铭:“阁下精通西学,难道不知道孔子早就在中国和世界过时了吗?”

辜鸿铭不卑不亢,缓缓答道:“孔子之道,犹如三三得九,两千年前是三三得九,如今也不会变。不过,鄙人倒是听说当今的数学已经改良了,如果中国借了日本的钱,就是三三得七,等到中国还钱,又变成三三得十一了!”

这种对日本欺诈的暗讽,让伊藤博文为之语塞。

辜鸿铭还曾写过一本评点西方汉学家的书,运用自己精深的中学、西学知识,把汉学家们逐一批评,认为西方人研究中国根本研究不好。

除了讽刺西方人,辜鸿铭还讽刺那些不懂装懂、盲目学习西方的人。

他很喜欢讲一个小故事,说有位外交官的随员跟着上司一起出国,在火车上,这位随员拿着一份英文报纸看得聚精会神。

有人问他在看什么文章看得这么入神,那名随员回答道:“我不懂英文。”

“不懂英文那为什么不看翻译?”

“那些翻译家的文字我也看不懂,反正横竖都是看不懂,还不如直接看原文。”

辜鸿铭老在各种场合讲这个段子,嘲讽翻译西方作品的人。而精通外语的他并不翻译西方的作品,反而把中国经典《论语》和《中庸》翻译成外语,推向世界。

辜鸿铭在中国被视为怪人,在西方却被视为神人。

那个时代的西方人习惯认为中国是不文明、未开化的民族,没有融入西方“文明世界”。

可现在却出来这么一位学者,用着典雅纯正的西方文字,打了西方人一个大耳光:你们大错特错!中国人的文明实际上比西方更为发达!

凭着他学贯中西的功力,写出来的书自然让人叹为观止。林语堂说:“对于西方人,他的作品像是充满硬毛的豪猪。但他有深度及卓识。”如此,当然要被奉为神人了。

辜鸿铭逆西化的潮流而行,确实怪异,可是却不是为了怪异而标新立异。

这是深具远见卓识的又极具分量的辩护。他看到了一味学习西方背后,中国文化面临的危机,因此他大声疾呼。

正如一位学者评价他:“我想,如果说这位怪人还有些贡献,他的最大贡献就在于,在举世都奔向力和利的时候,他肯站在旁边喊:危险!危险!”

可在灾难降临之前,成为一位先知预示未来,别人只会认为他又怪又疯。怪吗?当然不怪,这是先知辜鸿铭的不幸。

辜鸿铭生活的晚清民初,外国人在中国威风得很,许多人见到这些“文明人”都要礼让三分甚至敬而远之。

唯独辜鸿铭不敬畏,不但不敬畏,还以欺负他们为乐。

有一次辜鸿铭在真光电影院看电影,刚好前排坐着个光头的苏格兰人。

辜鸿铭掏出一根一尺多长的大烟斗,填上烟草,手指轻轻敲了敲前排苏格兰人的光头,用英语说了一句:“请帮我点着它。”

苏格兰人很不愉快,但一听他纯正的英文口音,回头一看辜鸿铭的威严神态,觉得这人不好惹,只好掏出火柴,战战兢兢地给辜鸿铭点烟。

有一次辜鸿铭在德国坐火车,随手拿起一张德文报纸,故意把报纸倒过来,想捉弄一下旁人。

果然,有两个人在旁边窃窃私语:“瞧这个傻子!不懂德语还偏要装样子!”

“不懂德语”的辜鸿铭当即用纯正地道的德语回击道:“贵国的文字太简单了,倒着读是为了提高难度。”

英国的大文豪毛姆,在1920年曾游历中国,因为听人介绍说“可以不看紫禁城,必须见到辜鸿铭”,因此特意安排了去重庆的行程,为的就是见一见这位神秘的哲学家。

换做别人,能和这样一位文豪有所接触,肯定求之不得,想想,如果能被他写进自己的书里,那也是件流芳百世的美事。

可辜鸿铭却让毛姆人还没见到,先碰一鼻子灰。

原来,毛姆寄住在当地的一户人家,这家主人写了一封信给辜鸿铭,邀请他来见面。结果几天过去了,没有任何回音。

毛姆只好自己亲笔写了一封信,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用上了能找到的最谦卑的话语”,问辜鸿铭是否允许自己上门拜访,才终于得到允许。

见到面,辜鸿铭的第一句话是:“您能来见我,我真是三生有幸。贵国人总是认为中国人只有两种,要么是苦力,要么是买办。随便召唤我们,我们也要随叫随到。”

一句话把大文豪呛得满脸通红。

两人聊了几个小时,话别之际,辜鸿铭问:“我应该送你些纪念品,可是一时间手头没有适合的。”

毛姆说:“您是否介意送我一幅您的书法作品?”

辜鸿铭哈哈大笑,展纸挥毫,写了两首诗。毛姆不懂中文,可辜鸿铭却不肯告诉他是什么意思。

回国之后,毛姆找人翻译,结果发现是两首写给妓女的露骨情诗。辜鸿铭的“怪”,毛姆算是领教到了。

凡此种种,都出自一颗爱搞恶作剧却情感真挚的心。被洋人欺负过嘲笑过,他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更何况,他凭借的是自己的努力和实力,来证明中国人能够具有高超的智慧和优越的地位。

怪吗?当然不怪,这是从他高深智慧中流露出的幽默感,令人发笑又发人深省。

赞成帝制,却和袁世凯过不去,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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