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其他陪葬品?这些陪葬品是何工艺,代表了哪一段时期的何种文化?
……
诸如此类,有一大堆问题要解决。
而且,青铜器的测年方法,一般是按同时出土的其他东西测算。一处遗迹怎么都有点碳基有机物留存,比如粮食、种子、骨头等等,哪怕烧成灰的木炭都行。因此,从遗迹出土的文物,往往纷繁复杂,考证极其详细,想要造假面对的工程量难如登天。
也正因为如此,尽管埃及法老可以动用数万、数十万人力和庞大财力去修建金字塔当墓室,却无法制造几十斤重的青铜器来陪葬,直接跳过了人类必经的发展过程——青铜器时代。
也正因为如此,西方发现的所谓青铜器绝大多数都是从海里捞起来的。海里捞起来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天南海北胡扯一通。反正没有相应链条的佐证。
如下,海神波塞冬青铜像,1928年在希腊优卑亚岛海域发现,据称是西元前400多年希波战争期间作品。类似波塞冬这种青铜像,在希腊还有很多,无一例外,都是从海里捞出来的。
一、欧洲文艺复兴为什么是伪史
详见:从未存在的文艺复兴:击碎起源立柱、百科全才“达芬奇”,随着达芬奇的倒下,近代科学之父伽利略也必倒无疑
二、古印度为什么是伪史
印度有国家概念和地理概念之分。
国家概念的印度其实是近代才形成的,在18世纪英国人入侵、殖民当地前,历史上的身毒、天竺一带,一直是个小国林立的地方,从未形成过大一统的国家。换言之,没有书同文,没有统一的语言和文字,甚至没有统一的历法。
即使在莫卧儿王朝(蒙古人的王朝)和英属印度帝国时期,印度地区也只是相对统一,各地大小土邦林立,异国为数众多。
正因为如此,印度诗人泰戈尔曾感慨地说,“印度”之名从来就不是一个国家,而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
有的小伙伴肯定会说,印度这个称呼不是从唐朝时就有了吗?
还搬出了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印度总述》:
“详夫天竺之称,异议纠纷,或云身毒、 或云贤豆,今从正音,宜云印度。”
虽然玄奘给这个地方取了个名称“印度”,但其实这是个地理概念,并非指代一个国家,玄奘只是把那一片区域唤作“印度”罢了。也就是说,玄奘所起的印度之名,仅仅是一个区域名称而已。
是的,这是一个外来的和尚所取的名称,印度人也从来都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
这个情况与拜占庭类似,因为拜占庭是后世的外人所取的名称,当时所谓的(东)罗马人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比如,把自己唤作拜占庭人,把自己的国家唤作“拜占庭”。
在中国历史书中,对印度的早期记载见于《史记》,当时称之为身毒。身毒即印度河之梵文Sindhu的对音。
根据《史记·西南夷列传》:
“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博望侯张骞使大夏来,言居大夏时见蜀布、邛竹杖,使问所从来。曰‘从东南身毒国,可数千里,得蜀贾人市’。
或闻邛西可二千里有身毒国。
骞因盛言大夏在汉西南,慕中国,患匈奴隔其道,诚通蜀,身毒国道便近,有利无害。于是天子仍令王然于、柏始昌、吕越人等,使间出西夷西,指求身毒国。至滇,滇王尝羌乃留,为求道西十余辈。
岁余,皆闭昆明,莫能通身毒国。”
《后汉书·西域传》称“天竺国”,“一名身毒”。
《山海经》记载:“西方有身毒国”。
根据吴其昌先生《印度释名》(《燕京学报》第四期)的统计,历代华夏文献对印度一名的汉语音译,大致有38种翻译和写法:身毒、乾读、捐读、申毒、辛头、新头、信度、身度、悬度、天毒、天竺、信图、贤豆、贤毒、印土、寅度、印度等等,皆同音异译。
其实,这些古籍中所说的身毒、天竺,从来都不是指南亚的印度,它指的是位于西南亚之印度河流域的巴基斯坦和阿富汗。
根据何新的研究,所谓的古印度文明,即哈拉帕文明,地理位置不是在南亚印度,而是在西南亚的阿富汗和巴基斯坦 。
印度河流域文明的确是世界上最早进入农业文明和定居城市社会的主要古文明之一,但有趣的是,印度河流域不在印度,而是在巴基斯坦(是巴基斯坦重要的农业灌溉水源)。除了英国殖民地时期,巴基斯坦在历史上并不归属于印度。
印度河名出自梵文 Sindhu ,即“大河”之意。印度河为西南亚地区的文化和商业中心地带,河流总长度2900~3200公里,发源于中国的喜马拉雅山南麓。
尽管古印度河流域虽然早有古国,但却没有信史,——没有文字记载的可信历史,唯一记录印度河流域文明古国可信历史的是玄奘的《大唐西域记》。
当地流传的所谓各种吠陀经,包括著名的《梨俱吠陀》等经文和史诗,直到18世纪以后才出现写本,而到了19世纪,才由欧洲人第一次刊印成册。
根据这种传说,添油加醋描抹而成的所谓印度古史,是荒谬且不可信的。
因此,18、19世纪的欧洲学者从《梨俱吠陀》和其他古印度吠陀传说中得出的有关“雅利安人”的说法,能是真的吗?
伟大的雅利安人创造了辉煌的古印度文明,能是真实的历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