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略论》云:
“西国药物,制法殊精……有炼为丸者,研为散者,酿为酒者,渍为水者,浸以醋者,榨为油者,煮为膏者,熬为胶者,升为丹者,各随所宜。”
关于膏药制作:
“樟脑膏:樟脑二钱至三钱,鸦片膏半钱,熟油一两,搅和,擦交节,治风湿痛,甚效。”
对比一下中药的药膏制作
关于丸药:
“椒黄丸:川椒末一分,大黄末二分,黄连膏(或蜜亦可)搅和做丸,能开胃消食,每日饭前半时服一二粒。”
关于散药:
“桂皮散:桂皮、生姜末各一钱,白豆蔻、荜拨各五分,和作末,入玻璃瓶内,勿泄气,能去风暖气。”
对比一下,中药散剂
其实,书中使用的蜂蜜、鸡蛋清、胡麻油之类作为辅料入药,是典型的中药制法。
中药炮制可是专门的一门学问,洗地的人只顾着洗地,连华夏历史上有本《雷公炮炙论》都不知道。
能这么制作药品的前提是,有一套理论体系,并经过了长期的实践和经验积累
关于药酒:
“樟脑酒:樟脑二钱,浓酒八两,擦风湿。”
是的,书中用药还提到了药酒。此外,还有“樟脑鸦片酒”、“黄连酒”等等,不一而足。
可是,直到今天,西人都不用药酒,也不喝药酒,打死都不喝,因为根本没有这个习惯。
1、药材产地问题、药材药效辨识问题
《西医略论》书中提到的诸多中药材皆为华夏特产,欧洲根本就没有,包括用来泡药酒的(川)黄连。
樟脑膏的主要成分樟脑,欧洲不出产;
椒黄丸的主要成分川椒、大黄,只产于中国,川椒产于四川;
桂皮散的桂皮、生姜、白豆蔻、荜拨,欧洲同样不出产。
书中“水药门”所罗列的“樟皮水”、“黄连水”、“大黄水”之类,欧洲没有这些药材;
书中“药油门”所罗列的“樟脑油”、“巴豆油”之类,只有中国出产,巴豆生巴郡川谷。
直到今天,西方都不产中药材,全世界的中药材基本都从大陆进口,在日本、台湾高价收购后,二次贩运至荷兰、匈牙利等地,再向欧洲输送。
实际上,要识别和利用草药,必须要经过“神农尝百草”的过程。
敢问西方有这样的过程吗?
华夏在此基础上,总结出了《神农本草经》,所以才能识别药草、知晓药效,欧洲有《神农本草经》吗?有的话,在哪里?
2、度量衡问题
书中大量存在的计量单位均为华夏特有度量衡,如“五两、三钱、八钱”之类。下图中提到了油蜡入药熬炼,这是中医传统炮制方法。还有下图中标出的“桑皮纸”,这也是中国独有的。
除此之外,《西医略论》中还提到了苋菜、韭菜、豆渣、腐竹之类,可是,欧洲一样都没有,他们不吃这些菜,也不懂如何制作。
时至今日,你问问欧洲人,哪个吃腐竹的?知道怎么做吗?
笔者专门查阅了一下北京大学张大庆的论文,很可惜,上述这些问题基本上都被巧妙地避过了,不在“研究”之列。
医学领域内的学者们,没有看见,没有看见,没有看见。
谁也不知道,这是有意,抑或是无意。
专业领域的人不发声,难怪有人要跳出来叫板了。
针对生民无疆的文章,这个思明居士表示如下:
并且,他还大言不惭地贴出了西医如何先进的证明,并反问:中医有显微镜吗?
洗胃的设备
显微镜观察,镊子取出
解剖图和手术刀
秀了上述这些医疗器械,他有种高高的优越感。
在他的眼中,恐怕是看不到中医外科的历史的。而且,他压根儿就没有意识到,这些都只是工具,是得益于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等其他学科发展而产生的器械工具,这些工具同样可以用于别的领域,——是别的学科的发展促进了西医的进步,而不是西医带动了其他学科的发展。
至于理论,可以认真学习一下,然后问问:西方有这方面的基础理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