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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高宗李治:谁把我雕刻成亚述王的?还把猎豹变成了猎狮?我有马镫,你们有马镫吗?19世纪的所谓考古,简直就是极不严肃的闹剧

没有意义,因为相关漏洞当时没有注意到,资料早就已经出版了,当时还宣称资料都是来源于考古现场,是原始的第一手资料……

当时,面对质疑,为了打消民众的关于运输的疑虑,莱亚德十分贴心地设计了一个运输人头牛的场景。只要人们一看图,便知古代亚述是如何完成人头牛的运输的。

根据莱亚德1853年公开出版的相关资料

A second series of the monuments of Nineveh(尼尼微第二组纪念碑):

including bas-reliefs from the Palace of Sennacherib and bronzes from the ruins of Nimroud ; from drawings made on the spot, during a second expedition to Assyria. (包括赛纳克里布宫的浅浮雕和尼姆鲁德遗址的青铜器;在第二次远征亚述时现场绘制的图纸)

莱亚德画蛇添足,这些资料恰好成为屡受质疑的证据。

土里考古发掘青铜器是个巨大的难点,伪造这种青铜器太难了,因为一起出土的其他文物可以测定年代,一测定年代,那不就暴露了?

正因为如此,西方所谓的大件青铜器几乎全部都是从海里捞上来的,就是怕从同一座墓葬或同一个遗址中出土相关其他文物,被拿去做鉴定啊!这有点像证据链。

莱亚德不懂这些(毕竟,读的法律,又不是考古专业),因此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破绽。现在,这些手稿资料还保存在大英博物馆。

手稿中,运输人头牛的场景绘图有好几张,其中有个场景绘图有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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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场景的两张绘图中,一张是完整的原始规划图,一张是在完整设计图的基础上加入了破损信息。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就是属于潘家园的做旧工艺了。

本来,原始规划图应该要保密,不能出版的。

可是,当莱亚德死后,没人注意到这个纰漏,又或有人对此不以为意,认为即便出版也没人会留意,结果么,就阴差阳错一起出版、一起公开了……

不得不佩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马尾扎不扎的问题】

再来看看浮雕中马尾巴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也出现在所谓的希腊壁画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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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对比中西方文物中有关马车的马匹形象,有个细节总会令人疑惑:中国兵马俑的马尾巴往往被挽结起来,而西方的马尾巴却是飘逸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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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著名壁画,两匹马拉动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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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壁画,马儿只要拉车,马尾都是扎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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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兵马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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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尾打不打结,不是一句“习惯不同”就可以遮掩的问题。

在实际的行驶过程中,马尾不打结一不小心就会造成车毁人亡的后果。

对此,北大著名语言学家曹先擢教授在《秦俑马尾巴为什么要挽结》指出:

“挽车的马由于尾旁有靷辔挽具革索,如果任马尾随意摆动,则尾梢容易缠绕在绳索上,轻者扯伤马尾,重则会因马护痛而引起惊车事故,所以要用挽结,并用带子束起来。而骑兵的战马就不需要考虑这些,马尾巴梳成长辫形,当马高速奔驰时,尾巴可以扬起,起到平衡作用。”

除却各种意外因素导致马尾拉伤的问题,甩动的马尾还会挡住战士视线。马尾力甩动时,力量至少在10-20公斤,打到车夫、马夫脸上手上怎么办?

倘若亚述人真的对此有经验,那从长期作战的实践中必定汲取教训,束起马尾。

【关于拉弓之法】

中国古代中小拉锯拇指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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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看浮雕,原本应该都是“地中海式射法”,可是刻着刻着,也许搞忘了,蒙古式射法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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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立刻搬出古罗马、古希腊的伪史来以伪证伪,实为可笑至极。

要知道,当初不小心留下了破绽,后世想弥补就难了。按西方构建的历史,亚述时间在西元前,历史颇为悠久,怎么可能出现几千年后的蒙古式射法呢?

【关于马镫】

浮雕如图,注意脚的部位,没有马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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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镫对于骑兵而言,倒底有多重要?

这么说吧,马镫就像是安全带,有了它,才能解放骑兵的战斗力,不须时刻为自己在高速驰骋中从马背上跌落摔死摔伤担心。

有了马镫,骑兵才有作战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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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马镫最早出现在华夏秦汉时期,成熟于北魏。

1965年,西元3世纪的北燕墓葬之中出土了一对木芯长直柄包铜皮的马镫,由中国东北的鲜卑人所发明,是目前世界上现存最早的马镫。

1977年,中国出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马俑,马俑的年代是在西元5世纪左右,在马俑的腹部,清晰地画着一对铁马镫。

真不知道亚述骑兵在没有马镫的情况下,如何冲杀作战?

……

英国人霍布斯鲍姆写过一本书,名叫《传统的发明》,2004年由译林出版社出版。本书主要介绍了苏格兰的民族服装、威尔士的典籍再造、英国皇家仪式变迁等内容。这本书在解释西方对于思想控制以及统治术的进化时,侧面揭露了数百年前的一些真实情况:

当下欧洲所热衷的那些传统,至多只能追溯到十九世纪末。

像苏格兰的格子呢、英国王室的浮夸等等,这些现象远没有传说的那么古老,它们只能追溯到维多利亚时代。

更有趣的是,许多备受赞美的传统竟然是舶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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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博物馆荣休研究员、艺术史家保罗·克拉多克(Paul Craddock)曾经揭露重文物造假内幕:

1.《美杜姆鹅画》(The painting of the Meidum Geese)。最近的研究表明,制作在石膏上的《美杜姆鹅画》(金字塔壁画,被称为埃及的“蒙拉丽莎”。收藏埃及开罗博物馆),是19世纪伪造的。

2.十字碑(Cruciform Monument of Manishtushu)。今人知道玛尼什图苏(阿卡德王国的第三位国王)所依据的史实,来自记载他的功绩的十字碑。但它是被伪造的。

3.饥荒碑(The Famine Stele )。埃及托勒密时期的一块石碑,这块石碑叫做“饥荒碑”,描述古埃及第三王朝(2686—2613年/公元前)、国王左塞尔(King Djoser)时一场为时七年的大饥荒,这也是伪造。

4.巴比伦空中花园。所谓的西方“古典文献”称,古希腊历史学家斯特拉波和西西里的狄奧多羅斯记载了它。但至今没有任何证据。事实上,巴比伦地区的相关遗物也只字未提。考古学家们找到了几处花园残垣,但似是而非。[3]所以,它很可能是杜撰的。

5.特提舍利像(Queen Tetisheri,古埃及第十七王朝的法老雅赫摩斯的大王后)。“……19世纪,被一些历史学家称为‘伟大的伪造时代’(The Great Age of Fakes)……。19世纪的最大的文物造假之一是特提舍利王后的石像(印欧人种面孔),在1890年被大英博物馆购入,在世界各地巡回展览;直到1984年,首次被怀疑是假货为止。”

6.拉霍泰普王子和娜菲尔王妃石像(Ra-Hotep and Nofret. 变成印欧人种?)。它“是非洲考古史上的另一个大的伪造——19世纪出于现代阴谋家之手”。

7.《死亡之书》(又称“亡灵书”。第十九王朝:埃及新王国时期的第二个王朝,公元前1320~1200年)。“从各个相关方面的分析,表明埃及《死亡之书》是杜撰的。该文献显而易见是假的,因为……学者证明这个古代纸莎草是伪造的。……这个伪造的案情尚不清楚,但有线索可供调查。就像施密特所指出的,法尤姆是著名的纸莎草的造假中心;其产品卖给欧洲的收藏家,甚至被埃及当地的博物馆收购。”

8.古埃及王朝编年(表)。英国历史学家阿兰·威尔逊等指:“(西方)埃及学家们执着于摇摇欲坠的(埃及王朝)编年史,它是在18世纪末、19世纪和20世纪初,根据模糊假设而杜撰出来的。

古埃及编年据说是‘古已有之’,所以19世纪在这方面就热衷于大胆揣测。……一个荒谬的19世纪的理论,引进了古埃及的一千四百五十六年轮回的天狼周期历法的观念,通过它来设想一个编年史记录。这个一千四百五十六年的天狼周期以被证明是荒谬的。

……据说辛努塞尔特三世(king sesostris )在天狼周期历是公元前1820,再以这个关键年份为基准,来推算每一个古埃及人(国王)或是在前、或是在后……。”

考古学家、牛津大学教授伍利(Sir Charles Leonard Woolley, 1880—1960年)揭露:

“我们所见的大量的被归于古代王朝系列的文物,是和考古实情相矛盾的。让我们举一个具有代表性例子来说明。人们被告知,一个最古老的苏美尔皇家墓群被发掘出来,其建造时间是,大约在公元前3000年。”

但伍利教授,从陪葬品中的黄金香水器皿断定,它是阿拉伯起源,属于第13世纪早期的文物……

瓦尔特·多伦在其所著《年表论集:人类编年史和它的困境》一书中写道:

“亚述编年史是不可信的。亚述的国王系列不是一个可信的史料。亚述皇家文献流于夸张和虚假,甚至荒谬。”

没有了亚述,一根藤上蚂蚱苏美尔也就不复存在,华夏文明就是独立起源的原生文明,不是什么从西边来的,三星堆也与苏美尔、埃及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有些相似之处,不过就是他们照葫芦画瓢的抄袭而已。

作业都是抄的,如有雷同,也实属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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