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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起源,与战争历史形态的演变

从秦扫六合,到汉贼不两立

伟大的秦王,横扫六合,终于给天下这个生命,重新安上了一颗心,一颗强大的天下之心。终于,春秋战国病了几百年的天下,总算是大病初愈。

大病初愈,正确的做法,邪气刚去掉,应该是抓紧时间培养正气。而秦始皇认为,要一劳永逸的杜绝外感病,这就需要修长城,把夷狄这些病邪全部挡在中国的外面。

治好了外感,再接着重新调和作为君主的心,与作为脏腑的臣之间的关系。把封建制改制成了郡县制。也就是说,是秦始皇消灭了封建制,而不是秦始皇开启了封建制。我们现在粗鄙的考古挖坟和故事会文盲史学,恰恰把这个事情理解反了。

结果,始皇帝遇到了脏腑中伏藏的邪气的大反扑。没多久,六国余孽联合起来,又刺死了天下的心脏。重演了脏腑夺心的一幕。这是反秦战争的实质。

在这件事中,始皇帝错在太过于仁慈,他当初应该把六国余孽全部屠灭才能永绝后患。才能让这颗强大的天下之心,安稳度过大病初愈之后,正邪反复的动荡期。

秦亡之后,给天下治病的问题,交给了汉高祖刘邦。刘邦只是调和了心和脏腑之间的矛盾,把问题延缓了下去,并没有真正的解决问题。后来的吕后和文景二帝,也没有实质性的解决问题。景帝杀晁错,七国之乱,同样都是心与脏腑不和的症候。

接着,汉武帝登场了。自从春秋大乱世之后,天下终于迎来了第二颗超级强大的心脏。秦始皇给天下治病,大病初愈用力过猛,结果导致天下又病倒了。从汉高祖到汉武帝,都是一直在养身子。直到正气恢复的差不多了,汉武帝才开始清算天下之邪。

要给天下之病,先得正天下。正天下,先得正天文历法。这时候,三正这个词又出现 了。

汉武帝为了给天下之病,找了个帮手,这个人就是董仲舒。董仲舒说,道是万世不弊的,也就是说道本身是不可能生病的。天下生病,是因为人失道导致的。董仲舒还说,天不变,道亦不变;王者有改制之名,无易道之实。

三正,我们前面说过,是天地人三正。也有其他的说法,认为是夏商周三正。夏启那时候,还没有商周,显然他那时候说的三正,不可能是夏商周建正月的三正。实际上,夏启说的三正,和后来夏商周月建的三正,是一个事情的两种说法。

周历月建在冬至月上,是太阳年的开始,对应的是天正,也就是建子,是太阳光照的极值点。太阳光照的改变到温暖整个地球有个延迟期,冬至之后是小寒和大寒的节气,殷历的月建在大寒月,也就是建丑,对应的地球上实际气温的极值点,这是地正。大地的气温开始回暖,到真正的形成降雨,也需要一个月的延迟期。所以夏历把月建在雨水月,也就是建寅,直接指导人民进行耕种,对应的人正。大禹治水,其实是治天文历法,而不是防洪抗险。

之所以会出现三正之分,是因为从光照到气温,从气温到雨水,三者之间的传导需要一个过程和周期。烧锅加热开水都需要要给传导过程,更何况是太阳加热地球呢。

如果我们现在用周正的话,虽然天还这么冷,可是马上就要过夏天了。国庆节的时候,学生刚开学不久,马上就要过冬天了。我们现在用的是夏正。因为汉武帝时期定正朔,制定太初历,重新使用了夏正。

夏商周三正

汉武帝重新启用夏正,制定了太初历,改了正朔。接着,人要和天相对应起来,又得说到车和衣服了,也就是舆服制度。汉武帝中和了三统说和五德终始说,制定了汉代的舆服制度。我们现在的人,为什么爱车如命,爱好看的衣服如命,因为我们这个民族,真的离不开车和漂亮衣服。这是骨子里的文化本能,舆服制度是中国礼仪的重中之重。

因为没有天人相应的舆服制度,可想而知,中国之外的那些民族,在古代时期,他们都是光屁股不会开车也不穿衣服的禽兽野人。西方人只到他们所谓的近代,才跟中国人学会了穿衣服。现代人受西方野人影响,穿衣服喜欢露肉同样也是文明退化,自甘堕落为野蛮不开化的体现。

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战争又开始了。汉武帝先是通过推恩令削蕃,解决了心与脏腑的关系。又通过打击豪强,割掉了寄生在天下之躯之上的毒瘤。这颗强大的心脏,让整个官僚体系感到不安。他们过惯了僭越,习惯了脏腑夺心,享尽了压榨百姓做害人虫寄生虫的福,所以他们想像赵高和六国余孽们熄灭秦国那颗心一样,熄灭汉武帝这颗强大的天下之心。

诸侯国没有了,豪强也被消灭的差不多了,天下之病的内伤顽疾和隐患被汉武帝治好了。这些余留的邪气,为了和这颗强大的天下之心对抗,选择和匈奴这股外感邪气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汉武帝。汉匈大战爆发了。

所有的正气,天然的都是同盟者。同样,所有的邪气,天然的都是同盟者。

汉匈战争的实质,是汉武帝给天下治病,内伤的病根治的差不多了,官僚体系中的残余的邪气和外感邪气内外勾结,一起向汉武帝和桑弘羊们发起战争。

并不是汉武帝无法彻底消灭匈奴,关键是内里的邪气所剩下的这股残余病邪没有根除彻底,才导致外感之邪,一直无法根除。最后,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官僚集团,逼迫汉武帝颁布轮台罪己诏,这同样是邪气的反扑。汉武帝,这颗强大的天下之心,在奸邪们的内外夹击和前赴后继的冲击中,在他晚年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无奈和那么的疲惫。

可以说,汉匈战争的本质,是汉王朝内部的君臣之战,而匈奴只是充当了国内官僚集团的战争白手套。

整个官僚集团,既有桑弘羊这样身怀正气的正臣集团,也有对立面的那些邪臣官僚集团。文中使用贬义说官僚集团时,指的是邪臣官僚集团。这里说明一下。

从西汉的外戚专权,到东汉的士族门阀,这段时期的战争

汉武帝之后,天下正气越来越弱,天下邪气越来越强。在官僚体系的层面上,脏腑克心的一幕又重演了。在社会上,豪强这种毒瘤又出现了。随着以官僚集团为首的邪气集团越来越强,西汉的君权越来越衰弱。那颗天下之心的力量,越来越弱了。

为什么西汉的外戚问题那么严重呢?我们从星官图上可以解释这个现象。

天宫最中央的是上帝,上帝旁边是后宫和东宫太子,以及他的其他儿子们。上帝以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作为屏障,来领导或者抵御大臣。上帝和大臣构成中央,来领导或者抵御地方。地方和中央构成整个官僚体系,领导或者抵御四海八荒。

把这一套照搬到人间,也是如此。中央是天子,其次是太子和外戚,再其次是中央官员,再其次是地方官员,再其次是化外之民的蛮夷朝贡国。君权强盛,则层层向外输出领导力。君权弱,则要屏藩来自外围的层层攻击。一波又一波,永远不会停息,只到把这颗天下之心扑灭为止。

西汉外戚专权的实质,是邪臣集团的权力,大过了君权。为了抗衡官僚专权,才不得不以太子和外戚作为天子的屏藩。从吕氏到王氏,莫不如此。

王莽篡汉的实质是什么呢,是外戚和权臣的勾结。作为汉室和权臣斗争的最后屏障,王莽所代表的外戚集团倒戈向了官僚集团。王莽比较天真,认为这些官僚集团,真的会让他成为新的天下之心。还自诩为孔子再世,还幻想成为天下之心之后,能够对抗官僚集团,可见此人有多么的幼稚。

西汉末年的战争,实质是权臣摧毁了天下之心,导致天下重新陷入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周天子弱君权模式。

光武中兴,则是君权与官僚、豪强三方共分天下共治天下。光武帝的横空出世,和东汉的延续,与其说是君权的胜利,其实更是君权的妥协。从汉武到光武,实际上是君权越来越弱了。这导致了士族门阀的尾大不掉。

春秋战国时期,周天子式的弱君权模式,必然会导致天下大乱。果然,东汉走向了豪强四起的天下大乱。接着走向了三国并立,再接着,走向了短命的魏晋,再接着走向了五胡乱华。

从黄巾军到五胡乱华,这一段长期的乱世,和春秋战国是一样的病,都是失去了天下之心,导致天下尽皆乱气和邪气。大臣僭越君主,外感夷狄病邪,士族门阀之间互相兼并。春秋无义战,东汉之后更无义战。东汉之后大乱世的战争,实质和春秋战国是类似的。

当刘备说汉贼不两立的时候,和管仲说尊王攘夷其实类似的意思,君权名存实亡,还想以君权之名,维系着名义上的大一统,这种努力其实根本靠不住。只会走向更可怕的深渊。

天下为什么一定要大一统?因为天上是整体的,天不是分裂的撕裂成块的,天上没有窟窿和裂缝,所以天下必然也得要大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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