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毛罗在巴多罗缪·迪亚斯(即前文的迪亚士)绕过好望角的30年前就准确绘出好望角(其称之为迪亚卜角),他在地图中提到:
“…1420年左右,一艘印度海船或舢板不间断地横跨印度洋…被风吹过迪亚卜角和佛得角以及不知名的岛屿向西及西南方向航行了40天…”
“该船在第70天回到了上述迪布角。”
经过多方考证,学术界一致肯定这条大船隶属于郑和舰队,而不是是印度海船(印方根本无此记录),而郑和舰队正好有小分队——即郑和副使洪保、周满等率领的分船队,航向了此处。
《毛罗世界地图》恰好证实了1420年时一艘从印度来的中国船取道迪布角外的男岛、女岛,穿过好望角的事实。
此时葡萄牙的航海帆船才只探索至非洲西海岸的中部。
根据金国平先生的解释,“Diab”是印度梵语“dvpa”(岛屿)的讹略音,然后转变为马来语dib或div形式。毛罗图上这个地名的直接词源则是阿拉伯语dsiab。所以,迪布角是指马达加斯加岛。
如此一来,葡萄牙水手是在东非的马达加斯加岛听说郑和舰队或与郑和舰队直接相遇的。
在锡兰山、在古里、在柯枝,航行至此的中国人都留下了石碑。
后来,人们在非洲刚果河的马塔迪瀑布发现了一座石碑,孟席斯认为碑文是中国通译来瀑布取水时用番文镌刻的。
孟席斯在书中列举了上百条证据来证实他的观点。
他认为郑和的分船队在加纳、科特迪瓦、利比里亚海岸乘洋流,搭了1500公里的便车,沿非洲西海岸北上。洋流消失时,他们已经到达塞内加尔海岸。此时的东北信风又把他们吹向西南的绿角群岛,就是毛罗描述过的那个岛屿。
而这一观点,李约瑟博士在《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中表示了认可。
孟席斯考证后认为,洪保甚至向南越过德雷克海峡,在南极洲舶岸,并登上南设得兰群岛的冰原。此后,洪保船队掉头东返,沿南纬52度40分的航线航行,在澳大利亚停舶。
而周满的船队在通过麦哲伦海峡之后,则进入南太平洋,抵达澳大利亚。
双方的航线沿着相反的方向,合拢成一个封闭的圆圈,恰好以实际的航行证明了地球是一个圆形的球体。
此后,洪保与周满从澳大利亚北部和西部分别按不同的航线回到中国。
美洲东海岸,不仅发现了大量的青花,而且发掘了当地土著不可能制造的巨型铁锚。
孟席斯的上述观点绝不是空穴来风,除了书中所列的证据外,他还得到了许多考古方面的证据支持,例如:
加利福尼亚萨卡拉门托河岸40英尺厚的沉沙、淤泥下,地磁仪勘测出一个被掩埋的物体,长85英尺,宽30英尺,形状与陪同郑和舰队的贸易船只非常相似。挖出的木头碎块经碳测定为永乐八年(1410)左右。
又发现了其运载的种子,其中包含中国特有的种子;发现了15世纪美洲所没有的大米。
1874年加利福尼亚官方调查员史蒂芬·鲍尔斯声称离萨卡拉门托船西北约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中国居留民的语言证据,但欧洲移民带来的疾病已经杀死了当地中国居留民和其他印度人。
原产于中美洲的植物,在大航海之前已经在世界各地传播了。复活节岛上发现红薯、西红柿和木瓜;夏威夷有红薯,中国、菲律宾都有玉米。
在一个南宋吉州窑的黑釉彩绘瓷器罐上,又罕见地发现了一张亦图亦画的世界地图。
……
综上所述,所谓的郑和下西洋,其实并非只是“西洋”,而是实打实的环球航行。
而这是建立在元代赵友钦论证地球是球形的基础上的实地勘测和考察。
在西方处于蛮荒的那个年代,从1297年制作地球仪开始,到1421年完成环球航行,测绘全球,中国人用了124年。
由此,大明天启年间出现了与今日大体一致的地球仪,就一点儿也不稀奇了。
果然,技术都是一丁一点积累起来的。
虽然,阐述郑和舰队的事情有些枯燥,但这些被西方刻意抹去的历史我们应该知道,不能被永远蒙蔽下去。
因为:
看不见别人的虚假,就不会珍惜自己的真实。
看不见别人的卑劣,就不会发现自己的高贵。
看不见别人的丑恶,就认识不到自己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