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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当时多落后?大清驻法公使著《中国为世界文化之源》,乾隆诗集在法国受热捧,耶稣会长承认西方音乐和乐器源自中国

【表音文字变化太快,缺乏累积功能】

很多人跟着西方鼓吹,说语音文字多么多么优秀、多么多么动听,真是“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以讹传讹。

作为表音文字,西文这种二维文字从诞生之日起便存在一个致命问题,——其基本词汇和涵义发生变迁的速度非常快。

这么说,也许未必能真正理解。但若是把18世纪的英文,随便拿几篇给现在的美国人或英国人看,就会明白了。

仅仅过了两三百年,大部分人都看不懂以前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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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服,表示反对,并声称17世纪的都能看得懂,还贴出了1611年詹姆斯一世钦点版的《耶经》。可惜,他拿错的所谓证据却恰恰漏了陷儿,——英国第一本英语词典《约翰逊词典》是1755年才出版的,单词4.5万个,与康熙词典中的词汇一一对应不说,数量还相等,在此之前,连词典都没有,书面语言也未形成,请问这詹姆斯一世钦点的《耶经》是拿什么编出来的?

这位网友可能根本无法理解,仅凭一个岛国是没有能力创建一整套宗教文明体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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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晒出了1632年三十年战争期间,瑞典军人誓言的英译(局部)。道理同上,没有书面语言,说什么都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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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网友还晒出了年代更为久远的资料,147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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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是莎士比亚的手稿,看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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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到了今天,现代英文还必须借助音标,才能准确理解传达的词意。

只有使用音标,表音文字才不用作出改变,才能保持其字母组合不变、保持其文字不变;

如果不用音标,表音文字就跟着发音变化而作出改变,其字母组合就得跟着改变。如此一来,后人就读不懂前人的文字了。

根据文行先生的研究,西方创造音标是发生在19世纪末期。

因此,从表音文字可释读的角度来看,以英文为例,大约在三百年左右;倘若以19世纪末音标革命来起算的话,则更短了。

西方为了给自己找个源头,所以故意编造出了古希腊、古埃及的历史。

1987年,批判古希腊伪史的《黑色雅典娜》出版后,在西方产生了广泛的反响,获得西方古典学界的肯定,1989年美国古典学界还专门在其年会上进行专题会议讨论《黑色雅典娜》,1990年还获得美国图书奖。

2009年,复旦大学历史学系主任、中国世界古代史研究会副理事长、伦敦大学古典学博士,主攻希腊史的黄洋就曾在《中国社会科学》上发文深刻剖析了古典希腊伪史的本质。

文章名称为《古典希腊理想化:作为一种文化现象的Hellenism》,请见《中国社会科学》(京)2009年2期,英文标题为:Idealizing Classical Greece: Hellenism as a Cultural Phenomenon。

黄洋教授明确指出:古典希腊是一个想象的希腊,一个理想的希腊,一个用于阐述现代性的虚构,一个替代希伯来宗教文化的传统,一个和启蒙精神相合的世俗的、理性的传统——现代性的奠基神话。

【西方文化艺术的东方源头】

哈盖尔和钱德明(Jean Joseph Amiot,1718—1793年)先后考证出:

西方音乐和最早乐器,据说是始于毕达哥拉斯的西方音乐和乐器,也包括《荷马史诗》中音乐和乐器都是源自中国。

(详见Joseph Needham: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Volume 4,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62,p.176.)

这个法国传教士钱德明(Jean – Joseph – Marie Amiot,约瑟夫·J·阿米欧)可不简单,他是在华耶稣会最后一任会长,乾隆的首席翻译,是将《孙子兵法》引入欧洲第一人。

钱德明,字若瑟,别名钱遵道,1718年出生于法国土伦( Toulon ),1737年进入里昂的耶稣会,1750年来华。抵澳门时,乾隆已风闻钱神父的学识,谕令进京。次年8月22日进入北京,并供职朝廷。

钱德明在北京住了43年。期间除了传教以外,把主要的精力都用在研究中国文化上面。

他学会了满文、汉文,把中国的历史、语言、儒学、音乐、医药等各方面的知识介绍到法国去,引起法国乃至欧洲文化界的广泛关注。其中最有价值的译介工作是受法国国王路易十五时代的大臣M·贝尔东的委托,翻译的6部中国古代兵书。

钱德明靠着自己在满汉语文上的深厚功底,根据一部《武经七书》的满文手抄本,并对照汉文兵书开始了翻译工作。

1772年,巴黎的迪多出版社出版了这套名为《中国军事艺术》的兵学丛书,其中第二部就是《孙子兵法》。

这部书的法译本一问世,就引起法国公众的重视,《法国精神》等文学刊物纷纷发表评论,有的评论者甚至说,他在《孙子兵法》里看到了西方名将和军事著作家色诺芬、波利比尤斯和萨克斯笔下所表现的“那一伟大艺术的全部真理”,建议将这一“杰作”作为“那些有志于统领我国军队的人和普通军官的教材”。

廖世功(1877-1955),号叙畴,上海嘉定人,就读于上海广方言馆,留学于法国政治科学院,获学士学位,回国后考授法政科举人,历任学部主事、北洋洋务局帮办、欧洲留学生监督、驻法国巴黎总领事、兼驻比利时公使、中国驻国际联盟首席代表,同时负责德意志在华侨民遣返工作。

廖世公著有一书,名为《中国为世界文化之源》。

他在这部著作中提到,法国名将拿破仑曾读过《孙子兵法》。

廖世公曾担任过驻法公使,在法国政界、军界有许多朋友,他的说法恐怕不会是空穴来风。

从拿破仑个人的身世看,他于1779年进入位于香槟的布列纳军校攻读炮兵专业,1784年进入巴黎皇家军事学校深造,次年毕业。在18世纪80年代的头几年,恰好《孙子兵法》法文译本多次被刊物刊登,引起公众瞩目。

在拿破仑入巴黎军校深造的前两年,尼昂出版公司经法国国王许可,将《孙子兵法》作为一套有关中国的丛书的第七卷再次出版。

您看,连大清驻法大使廖世公都知道中国为世界文化之源,人家那个时代就在欧洲留学、在欧洲工作,亲自经历了这一过程,不比后来的人更清楚么?

实际上,在《牛津全球现代主义指南》里,有马萨诸塞-阿默斯特大学教授劳拉·多伊尔(Laura doyle)所写的词条,也承认西方现代文化和文学皆源自中国,只是公知们往往佯装看不见。

埃里克·海特(Eric Hayot)在《中国式现代主义》一文中指出:

“现代主义”这个词对于西方来说是舶来品,……英国-欧洲的现代主义(作家们)在语言、历史、文化和文学上深深地欠债于东亚,这是物质和思想从东向西的流动。

唐纳德·拉赫的多卷本研究成果——《亚洲塑造欧洲》以大量文献资料揭示,亚洲的商品、艺术和思想向西倾注,促使我们今天称之为“现代西方”的形成,这个过程主要开始于17世纪后期……”

在《东方的启蒙运动》中,克拉克(J.J.Clarke)继续该项研究,即现代早期的西方哲学的东方源泉,这是部分基于雷蒙·史华伯(Raymond Schwab)的《东方的文艺复兴》的。

克拉克教授的书开宗明义,伏尔泰所言“西方的一切归功于东方”。该书还说,中国哲学对莱布尼茨著作的冲击是构建性的。莱布尼茨广泛地阅读和书写中国哲学,宣称它是基于理性的自然宗教的模范。

刘教授在《不同的伊甸园的种子》(Yu Liu:Seeds of a Different Eden,2008)中揭示:

欧洲启蒙运动的关键思想和英国及欧洲知识分子在许多方面,都是在东方文化的栽培下成熟的……”

刘教授认为,“中国风”席卷18世纪的欧洲,但它通常被(西方中心论)淹没于“东方主义”之内,以致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这一事实,即西方的现代性在政治和艺术上是亚洲思想的副产品。

她说,最重要的一点是,英国和欧洲大陆的新的艺术和美学开始于移植中国的园艺及其思想,它逐渐发散开来,变成现代性的思维方式,体现于沙夫茨伯里伯爵、约瑟夫·艾迪生、亚历山大·蒲柏和哲学家康德的作品上。

中国的审美是有机形式,包含不规则、更自由的、合乎自然的多方互动;它对沙夫茨伯里政治思想,对蒲柏、汤普森和格兰杰等人的田园诗的形成,皆有着决定性的影响,而后在意象派诗歌和现代派评论那儿回响。

有机美学形式的中国源泉这一点,要求我们重新思考西方文艺谱系。我们发现我们自己正在把纪伯伦的“现代性”追溯至中国。

请见:Mark Wollaeger,Matt Eatough:The Oxford Handbook of Global Modernisms,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2,p.677—679

纽约大学教授巴里·桑迪韦尔说:

“《奥德赛》的倒叙和第一人称叙事,这在西方文学上首次亮相,它开启了著名的文学反思(literary reflexivity)之“中国盒子效应”……。

我们听到奥德赛讲述自己的命运……,与特洛伊人的战斗;我们听到《伊里亚特》诗篇的情节……,都被包含在时尚的“中国盒子”里它镶嵌了特洛伊的情况……。”

详情请见:Barry Sandywell:The Beginnings of European Theorizing–reflexivity in the Archaic Age,Volume 2,Psychology Press,1996,p.96—97.

西方人所谓的“中国盒子”(Chinese box),其实是中国传统的一种分层次的套匣,每一个结构都镶嵌在更大的框架之中。这种创作手法对于西方来说闻所未闻,是来自中国风的一种新颖、精巧和复杂的包装方法的展示。

在中国文学中,司空见惯的中国盒子表现手法不仅激发了世界各地的包装款式,而且早在17世纪就被发现用于文学上的比喻描述。

在欧洲文学中,中国盒子的结构也用来指称叙事框架,尤其是在小说和戏剧中的复杂、跌宕的故事,通过回旋、幽婉的方式表现人物、事件,从不同视觉角度表现出奇异的多层次景象,这样的例子多不胜数,比如柏拉图的《会饮篇》、玛丽·雪莱1818年的小说《弗兰肯斯坦》、乔斯坦贾德(Jostein Gaarder)的《纸牌的秘密》、约瑟夫·康拉德的《黑暗的心》。

其他明显使用“中国盒子”技巧的英国作家或作品还有很多,如德莱顿、蒲柏、麦克弗森、布莱克、济慈、司各特……,以及华兹华斯之《序曲》、现代版莎士比亚之《暴风雨》、《凤凰与斑鸠》和勃朗特《呼啸山庄》等等。

圣母大学教授大卫·康诺(David K.Connor)说:“雪莱在1818翻译的柏拉图《会饮篇》,他重写了书中的诗人。”

(Donald R.Morrison:Cambridge Companion to Socrate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1,p.xi.)

再者,神学家、哲学家克尔凯郭尔(Sren Aabye Kierkegaard,1813-1855年)也重写了整个《会饮篇》。

(Jon Stewart,Jon Bartley Stewart:Kierkegaard and His Contemporaries,Walter de Gruyter,2003,p.317.)

再给大家举一个乾隆的例子。

乾隆八年(1743年),乾隆第一次东巡,至盛京(沈阳)谒陵祭祖,在他抵达盛京故宫大政殿时诗兴大发,书就《御制盛京赋》。

乾隆文笔的真实水平想必大伙儿都知道。十全老人一生作诗据说高达41863首,脍炙人口的几乎寥寥。

其大多为即兴口授,或者随笔所写,由大臣抄录,然而至今也没有几首能够广为流传,毕竟无论是从思想内容还是艺术形式,都没有太大的价值。

只有一首《飞雪》曾上过小学语文课本: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芦花都不见。

1770年,《御制盛京赋译著》在巴黎出版,震动了世界文坛,被誉为“世界的诗篇”。

已经70多岁的伏尔泰热情地赞扬乾隆皇帝:“伟大的国王,你的诗句与思想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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